萧殁点头:“母亲心里一直有安阳王,我猜测,两人相恋时,母亲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即便想也找不到他的信息,时间久了,便淡忘。
那段时间,她宠冠后宫,临邑韩家也跟着水涨船高。只是谁也没想到,安阳王会倦了,回到京城。宫宴上,二人认出彼此,可身份却变了。
韩术说,母亲暗中与安阳王来往,后来怀上孩子。直到我三岁的时候,皇上知道真相,暗中处死母亲,更将安阳王谴回封地,无诏不得入京。临邑韩家也被先皇找理由踢出京城。
直到新皇登基,临邑韩家看到希望,开始暗中联系藩王,试图重回巅峰。”
怪不得先皇不喜萧殁,更封他为侯,而不是王。
“你打算怎么办?”
先皇已死,萧殁的仇人只剩临邑韩家。
萧殁面无表情,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自然是让临邑韩家偿命。”
若不是他们,母亲不会入宫,更不会死。
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好。”温声声摸着他的手,安抚道,“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若需要银钱,尽管开口。”
临邑韩家野心大,既然能找到铁矿,怕是暗中早已准备好退路。
如今敌在暗他们在明,想要报仇,需细细想想。
萧殁闻言,心里的委屈和不甘,悉数散尽:“韩术已死,矿山由我接手,按照先前的计划,将铁矿藏匿在温家仓库,待时机成熟,再告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