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想是不是人在极度困倦的时候,思绪总是飘了很远,她闭着眼睛说:“你和谢华楠什么时候订的娃娃亲啊。”
张昊天放下吹风机,认真的检查了头发是不是全部吹干了,确认没问题后才开口道:“两家父母都是做考古工作的,早早就认识的,两位妈妈没结婚前就关系很好,后来又是一前一后怀的孕,中间也就隔了差不多四个月,当时两家人就商量着说如果生的都是男孩或者都是女孩,就当兄弟或者姐妹,如果生的一男一女那就定下娃娃亲。”
夏晚晚挪了挪位置,选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然后轻哼一声说:“这种情况其实在现实中挺多的,但怎么感觉你妈妈和谢阿姨似乎对这个事情比较有执念。”
张昊天刚才手指若有若无的卷上夏晚晚的发丝,此刻听到她的话微微一顿,有一瞬的出神。
夏晚晚感觉到张昊天的沉默,心里隐隐的冒出些许不安,刚要开口询问时,头顶传来一阵笑声,把下巴抵在夏晚晚的头顶说:“人都被你吃干抹净了,还追究什么娃娃亲的。”
夏晚晚不满的说:“也不知道是谁吃干抹净。”
头顶上的人“嗯?”的一声,然后顺势将人压在身下,浴袍的带子缓缓的被拉开,张昊天将头埋在夏晚晚的脖颈处,说:“既然背了吃干抹净的名头,那索性就再做实一些。”说完细细密密的吻沿着耳廓到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