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缠绵病榻多年,性子也变得越来越怪异,也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些话。
宁远书觉得,李月浓是不同的,她不会把自己当成病人看,也不会纵容他的脾气性子。
“你还没吃饭吧?”
宁远书每一次见到李月浓时,她都像是几天没吃过东西似的,想来今儿也不会例外。
李月浓道:“今儿到镇上的时间早,已经吃过了。”
她自斟自饮了一杯茶,对宁远书问道:“我听双喜说,你因为想要走路而操之过急,所以才会发了脾气?”
宁远书不置可否,想起了刚刚李月浓说的那些话,又想到了自己是如何对待宁府中的仆人,他微微地下了头,没有正面回答。
李月浓轻叹了一口气:“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最忌讳的就是急切,从明儿开始,你不要再强迫自己学习走路了,饭要一口一口吃,走路也要一步一步学才是。”
她说着,拉过了宁远书的手。
宁远书忽然挣开,脸红的像是一颗熟透了苹果:“你干什么?!”
李月浓疑惑地蹙了一下眉:“当然是要给你诊脉了!”
宁远书会错了意,脸色变得更红了。
“不过就是诊脉而已,你脸红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