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低沉又焦急的嗓音响起,陆瑶看到一男人从车上下来。
下一刻,陆瑶就没了意识。
“啊!”
熟悉的抽痛感在心脏处袭来,陆瑶捂住了胸口,她猛的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一间破土房,破烂的方木桌上面搁着两个瓷茶缸,这里是个里屋,隔开堂屋的土墙留了一道门,说门也不是门,就是一个框架,连个门帘都没有,外面木质门后面有一把几乎不能扫地的扫帚,下面还是泥土地。
陆瑶有片刻的怔愣。
她不是死了吗?
这是哪里,不像是地府,反而感觉好熟悉?
她坐起来,发现额头好疼。
这下她更加纳闷了,被挖的是心,就算到了阴曹地府,那也是心脏疼啊,额头凑个什么热闹。
浑浑噩噩的拖上绣花纳底鞋,内心恍惚的她没注意到鞋底都破了一个洞。
陆瑶走出里屋,堂屋和里屋的摆设没差多少,堂屋中间是个方木桌,比里屋的要大要好一些。
茶几上放在一本老黄历。
一九七七年农历三月二十!
陆瑶的身子猛颤了下。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阴曹地府?
仔细的看着这里的摆设,陆瑶越来越熟悉。
再去看院子,堂屋门口,她十五岁那年栽的树还在那里,刚长了有十厘米那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