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宗弟子看见这一幕，望向殷荡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些许凝重。
没有任何一位，敢在此刻轻举妄动。
他们要观察观察。
“先是那个夜天古，然后是玉仙子，再然后是那两个家伙，这次窃道者的水准很高。”
“我怀疑他们是不是三涅境的圣者？”
“不用怀疑，为首的那个夜天古，必然是三涅境，就是不知道他在三涅境走了多远。”
一部分宗门弟子对着方尘他们指指点点。
那窃窃私语声十分明显。
“三涅境？”
商守元神色一动，传音道：
“诸位可听到了？他们所说的三涅境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们的境界划分，与我们五天有差异？”
“三涅境是代表采气吗？”
每个天尊继位者的心里，都产生了一丝疑惑。
“世子，看来他们的修行路子，跟我们的确有很大的差异。
就好像当初咱们在九域的时候，也与五天的修行路子差异甚大。
也许他们走的并非是圣典之法？”
玉仙子传音道。
方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真有这种可能，鉴于宇宙如此浩瀚，万象纷呈。
这种可能性不仅不低，反而极高。”
言罢，他突然看向陆九渊那边：
“陆九渊，过来问你几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