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我爹地说,“也许我帮得上忙。”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螺丝起子。
奥斯汀先生盯着他。“你真的内行吗?路易士。”
“不!他不行的。”我在一边保证。“你以为他是爱迪生吗?”其实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只是说溜了嘴。
“年轻人,我是在跟令尊说话,”奥斯汀先生用冷峻的眼光瞪着我,“我如果要别的意见,我会问他们的。”
“没错,”我爹地插嘴说,“乔,注意你的态度。”
他小心地跨进橱窗里,把一个电匣打开,然后开始动用起子。
“别碰它!”我叫道。“你会触电的!”
他碰了,而且没有触电。展示灯一下子全亮起来。奥斯汀先生脸上的紧张这下才消了。他微笑着。
那天晚上爹地又发表了长篇大论,说他的“自信心”再度灵验了。
“‘自信心’,胡扯,”我反驳他,“根本不是那回事。”
“走开一点,”爹地说,“你挡到我荧幕了。”
第二次的情况是奥斯汀先生的保险箱卡住了,把所有员工的薪水锁在里头。那是月底最后一个周末前夕,眼看着问题毫无解决的希望。
这时,我的爹地再度出现。“出了什么事呢?”他说。
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涌现在我心头,仿佛这件事已经发生过了。“这个该死的保险柜,路易士,”奥斯汀先生说,“它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