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靠在秦淮山怀里,小手就这秦淮山的军大衣扣子。
秦淮山摸摸她的头,“宝儿,怎么了?”他看出孩子不大对劲儿。
秦卿撅了撅小嘴儿,然后冲她爸招招手,让她爸低下头。
她贴在秦淮山耳边,悄悄偷瞄一眼张老头,把刚刚听见的事情跟她爸讲了一遍。
秦淮山一愣,这才抬头看过去,但张老头已经走漏,那背脊佝偻着,爱国他们连忙跟上,围在老人身边一口一个张爷爷,喊着老人家。
可老人颤颤巍巍的,仿佛已经丧失辩解的力气。
秦淮山浓眉拧紧。
“宝儿,张爷爷对你和你四叔有恩。”
“嗯,宝儿知道。”
秦卿靠近秦淮山怀里,心里五味杂陈,但同时又啼笑皆非。
许春雁那女人丧心病狂,哪怕没有切实证据,可只要一联想许春雁为人,秦卿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而秦淮山则是长吁口气:“放心,老人家一定会苦尽甘来。至于许春雁……”
他冷冷地掀了掀薄唇,眸中不带任何情感色彩。
秦四叔听得一脸迷糊,不懂这是咋了?
而当天下午,秦淮山和秦四叔带着谢礼登门拜访,想正式感谢一下张老头。
谁知,张老头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瓶白酒,竟然喝了个烂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