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比,一个富人发现粮仓有了个大鼠洞,生怕老鼠来偷粮食,索性就死死守着。
打了个酒嗝,司马默脸上涌出了怒意。
“樊修,若放在二十年前,这北燕哪里敢跟我赵国叫板!有一段时间,北燕兵败,还像条狗儿一样,拼命派了使臣,入我赵国的敬天殿,叩首乞和。”
“陛下,我记得清,那时候这些北面的蛮子,原本还不服,被我赵国打残了几轮后,便哭哭啼啼地卖惨了。”樊修在一旁,也发声大笑。
“卖惨了十几年,谁能想到,这个狗夫之国,居然还能翻身。”
莫名的,司马默心底一阵心悸。
虽然说赵国现在,依然有差不多的五州之地,在北山郡损失的几十万大军,也会慢慢补充和操练。但终归到底,赵国的国体,已经元气大伤了。
接二连三的募兵,无异于杀鸡取卵。再加上动用的民夫,以及粮草辎重,几十万大大军扎营在北山郡……每一天,都是在烧银子。
偏偏现在,司马默想不出个好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