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衍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他还是固执地拿着那个拖把,“我来,你不要做。”
说着,还真的拿着拖把把家里的上上下下全拖了一遍。
但因为没干过这种活,弄得到处都是水渍。
但哪怕是陈伯出来了,也不敢多说半句。
最后,还是温浅站到他身边,低声哄了哄什么,傅景衍才把拖把放下,乖乖跟着她离开。
但是临走之前,又深深地看了眼温冬。
“你……”他伸出手来,双眼已经越来越猩红,“你……”
说了好几遍你,他又突然摇头,“抱歉,认错了人。”
然后转身,半靠着温浅离开了客厅,“浅浅,你不可以做那些活的,我心疼,你不要做。”
温浅还低声哄着,“嗯,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我不做,好不好?”
“嗯……”男人的声音似乎带了一点绵长的尾音,像是撒娇一样。
和平时的低沉很不相同。
傅景衍以前也喝醉过,但从来不会展现如此卸下伪装的一面。
果然,她和温浅还是不同的。
拖把把手上似乎还留有他的余温,但却不是因为她才产生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