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水,蹙眉道:“你说呢!”
霍谨礼放在轮椅把手上的手紧了紧,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道:“我没事。”
桃桃嗤笑“你现在这样子你说你没事?”
霍谨礼突然莫名的烦躁,转动轮椅道:“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前几天不是还在想方设法的要和我退婚吗?所以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
“我……,”桃桃一时说不出话来。
看着小姑娘难看,霍谨礼莫名就觉得自己有些无耻,把自己的烦躁倾泻在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小女孩身上。
可桃桃到底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她明白一个常年坐在轮椅上的人,虽然不能说感同身受,但是多少是理解点的。
于是道:“以你大夫的身份,既然我现在在医治你,那你的身体就不全是你自己做主,你凭什么这样肆意妄为,你如果这么任性,当初就不应该接受治疗,也免得浪费我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