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裕东求之不得,连连答应,“要是让傅总知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摔伤,肯定饶不了我。”
姜南橘看到他提起傅棋深时,不自觉点头哈腰的模样,失笑道:“他对你很凶吗?”
“岂止是凶,简直就是凶残。”韩裕东脖子一缩,眼前立刻浮现出傅总可以杀人的眼神。
“不用怕,他只是个纸老虎。”姜南橘的嘴角漾起浅淡的笑容,“他只是长得凶,又不爱笑,从小就喜欢皱眉头,其实没有人比他更善良,更温柔。”
韩裕东做了这些年助理,圈子里对傅总的评价都是杀伐决断,狠戾无情之类,头一次有人用善良和温柔这两个词,不由觉得很是新鲜。
“姜小姐,听起来,你好像很了解他的样子。”
“他的额角有一道小伤疤,我没说错吧?他总跟别人说是打架留下的,其实那是他爬树摔下来,被树枝划伤的。他平时惯用左手,因为右手受过伤,不能握拳。”
韩裕东从后视镜里,看到姜南橘的目光变得悠远绵长,好像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他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去摸后脑勺。他喜欢吃糖,嗜烟如命,每次新开一包烟的时候,总是会在桌子上磕两下。”
韩裕东等她说完,才不慌不忙地接起话来,“最后一点也对也不对,因为傅小姐不喜欢烟味,所以傅总几年前就戒烟了,没再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