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诤将眼神从病历上收回,扫向一旁的舒珉。致病的理由并不光彩,舒珉有些赧颜,将眼神投去了别的地方。
医生顺着林越诤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舒珉,笑了笑,还是说出口:“这姑娘看着不像是那么能喝的。”
林越诤收了病历,递给医生:“江医生,时间也不早了,这里有我照看,就不多耽误你休息了。我叫司机送你。”
江医生忙推托:“不用麻烦,不好专门叫王师傅来送的。”
“他刚从二环取了车过来,顺路送你一程。”
江医生见状,也就不再推辞,转身嘱咐了舒珉几句,切记注意饮食,再不可喝酒,这才笑着同林越诤告辞。
等林越诤送完客再回房间时,舒珉的小吊瓶已经打得差不多了。林越诤静静站在门口,等那药水打完。他像是有什么要说,几度欲开口,还是没有说出来。
舒珉觉得在他面前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哪里都不对劲,时刻都有一种严阵以待的感觉,生怕哪里说错了一句话,做错了一件事情,就唐突了他。她在心里找了很久话,也没想到该怎么跟这个人打开话题,干脆噤了声,一心盼着赶紧打完针告辞。
大概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就在舒珉水深火热的时候,林越诤返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