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让他知道,若他只是她的病人,这么任性作死,她早由着他挣裂伤口,甚至连包扎都懒得再帮他包扎了。
可他不单单是她的病人,还是那个不知不觉住进了她心底的人。
不是她的挂名夫君,不是她原本以为会毫无牵绊的人,而是,她江明月从前世到今生唯一一个为他心动了的男人。
看她不说话,萧恒镜眼底的失意也越发明显,半晌,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嘴角牵起一抹自嘲:“原来,这始终是我的一厢情愿,你的心,依然不曾属于我。”
是他自作多情了,以为分别这么久,她也会像自己想念她一样想念他。
看到他受伤,她会心疼,即使不会表现出来,可她亲自动手替他治伤,肯悉心喂他喝药,多少也是心里有他的。
可显然,他想错了。
在她的眼里,他不过就是她的救治病人,与她平时所医治的那些病人,也没多大区别。
“我……”看到他这样,江明月的心里也说不出的疼,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得转移话题道:“你饿不饿,我喂你喝粥?”
那人仿佛没有听到,闭了眼,不再说一个字。
江明月端起粥碗试了试温度,发现粥已经有点儿凉了,不过好在没有凉透,这会儿吃倒也无须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