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哥说:“要不你这样,你给他写封信,把你的观点说一说,如果他接受,就还可以挽回;如果他不在意,你就听天由命吧!”
王志远说:“看来只能是如此了!我试一试吧!”回头又开始埋怨侯哥说:“不说我说你吧,侯哥,你当初怎么不向汪书记献献媚呢?!你还是北城县的人,论亲疏,你和他还能套上关系呢?你那个时候找找他,你不就是报社的总编了吗?最少了,副总编了,不是就可以为我说上些话了吗?”
侯哥笑了笑,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也后悔啊,当初要是找了他,再怎么的,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啊!”
经常和侯哥聊天,王志远知道,他也是和自己一样,有点知识分子的臭脾气,是个特别有骨气的人。他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就认识汪书记。当年汪书记还只是县里组织部的一个小干事。大家都在县委的食堂吃饭。论亲疏,两人还可以套上远亲。汪书记的老婆,还是侯哥的正宗堂姑呢,是老家一个村子的,本家。
后来汪书记发达了,当了地委书记,对老家的人非常关照,沾亲带故的,只要找到他,该办的事情,全办。不该办的事情,他也千方百计的办,在老家人眼里,他落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