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一会儿还是不舒服，就躺了下去。
这一躺不打紧，立刻就变得昏沉，眼睛都睁不开了。
另一边。
江生瞧着情况不对，赶紧脚底抹油跑了。
陈叙也懒得说他，甜甜跟楚肖的问题一直存在，趁早解决，对他们谁都好。
但陈叙还是好奇，于是开口问。
“你不能跟楚肖结婚的主要原因，是年龄问题，还是性别问题？”
陈甜甜愕然。
陈叙为什么这么问？
是察觉到什么了？
要说人类的四岁，并不是不可跨越的鸿沟，而自己表面是女的，跟楚肖结合不存在性别障碍，那他为什么这么问？
陈甜甜肉眼可见的防备起来。
陈叙哼笑，淡淡说：“陈意甜，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养起来的，你以为你能瞒住我什么事！”
陈甜甜知道陈叙聪明。
但她不信陈叙聪明到能够猜到前世今生这种事，于是闭口不言，打算探探父亲的底。
陈叙给气笑了。
“想探我底？”
陈甜甜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陈叙懒得跟女儿卖关子，直接问：“记得你五岁之前的事吗？”
“记得一些。”
“五岁之前我什么时候对你动过手？”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陈甜甜嘴硬，动手只能说明五岁之后他发现了异常。
可她从未隐藏过本性，前后差异那么大，发现不了才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