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一惊,接过书信,表情十分复杂。
沈珺有些纳闷,问道:“哥?怎么了?这个袁先生,不是你认识的吗?他说……你们是最好的朋友。”
沈槐“哼”了一声,拆开信,埋首细看。看完一遍又看一遍,才思索着道:“看起来事情还很复杂。袁从英怎么说死因不一定是刀伤,却像是惊吓致死?”
沈珺迷茫地搭话:“我也不知道袁先生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以爹爹的为人,天下大概还没有什么人能吓到他吧……哥,你说,会是什么事情呢?”
沈槐冷笑一声:“他再大的胆量,也会有做贼心虚的时候。只是一般的小毛贼也确实吓不到他,太奇怪了……凶器,凶器也很可疑。袁从英说像是剪刀?”他突然猛盯住沈珺,厉声问道,“阿珺,那把紫金剪刀呢?还藏在地窖里吗?”
沈珺吓得倒抽一口冷气,支支吾吾地回答:“哥,没有啊,地窖里原来藏的东西不是都运到你这里来了吗?我……我没见过那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