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骊珠“啧”了一声,摇头晃脑,“可惜了。”
沈宝珠心思微动,“表姐这是何意?”
秦骊珠也不遮掩,大大方方道:“那赵定山曾经还想求娶我,我岂能看上他?实不相瞒......”她声音渐弱,有些难以启齿,“我一见他面,便就知他纵欲过度,身子亏损厉害。”
沈宝珠松了口气,还以为秦骊珠也知晓赵定山好男风。
“于是我果断同母亲说,母亲反对,父亲也看不上赵定山,这门亲事也就作罢。”
“不过你那二姐姐我见过几次面,是个娇软姑娘,嫁过去能治得了赵定山吗?”
“你那二婶也是个心狠的。”
她与沈宝珠姐妹感情向来好,于是也并无遮拦。
“但也是你们沈府二房的事,与宝珠你无关,只要赵定山求娶的不是你便好。”
秦骊珠约摸是怕吓到了沈宝珠,亲昵的握紧她的手,嗅了嗅,“宝珠,你用的什么脂粉竟是好香。”
“表姐鼻尖,喏,便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