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百里九歌气不打一处出,当即抄起墨漪桌案上的酒,泼了殷浩宇一脸,拂袖而去。
出门之时几乎是把门撞开的,还差点撞到了正要进屋的鸨母和她带着的龟奴。
众人哗然。
殷浩宇被泼得讶异无比,大骂:“该死的贱女人,竟然拿酒泼我!”为什么被泼脸的总是他?“亏得本王好心,你竟然、竟然……哼!你就和那百里九歌一般没修养!本王瞎了眼才要认你做干妹妹!”
鸨母刚一进屋就看到这般景象,顿时意识到,事情可真大条了。
她赶紧提着裙子跑上去,一手掐成兰花指,弹了弹殷浩宇的肩,笑嘻嘻道:“宇王这是在说什么呐?还认‘干妹妹’呢,瞧瞧您自己都变成‘湿哥哥’了!来,奴家赶紧给您擦擦的!”边擦,边给龟奴递眼色。
那龟奴也精明,立马奉了茶过来,谄媚似的笑着:“王爷息怒,这是上好的茶水,您闻闻就可香了呢。”
殷浩宇“哼”了一声,端起茶喝了下去,胸口被鸨母弹得不那么气了,索性抢了鸨母的手帕,自己擦起酒来。
宾客们免费看了这场连台好戏,这会儿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