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言低头不语。
沈丞相勃然大怒,他重重的拍着桌子怒视沈泽言,再次逼问道:“我问这是不是你调查到的!?”
沈老夫人听沈丞相这般吼沈泽言,也怒了,她拍着矮几瞪向沈丞相,骂道:“你朝言哥儿耍什么威风!?啊!?你妹子都被人害死了,你不管,好!你不管,我管!你吼言哥儿做甚!?你吼他做甚!?”
沈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她一边拽着沈泽言的手,一边与钱嬷嬷愤愤道:“走!陪老婆子我更衣去!我要换诰命服去宫门前敲击登闻鼓,为我苦命的姐儿申冤去!呜呜呜!我那苦命的姐儿连死都不能安宁……被人诬蔑了清白,被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抛尸城北荒坟堆里……娘俩没有供奉,没有归属,生前被那起子人作践,死了还要化作孤魂野鬼……呜呜呜……”
话到最后,沈老夫人又是十分悲痛的呜咽了起来,与沈丞相赌气般将他挤开,呜咽着落泪。
沈丞相听老母亲哭的伤心,也跟着红了眼眶的拉扯着她的袖子,跪在地上抱着沈老夫人的腿哽咽着:“娘啊!灵儿是儿的心头肉啊!她当年离了家,儿寻了她多久?寻了她多久啊!!!儿只恨当时无能!没能将人寻着,白白的让那该死的玩意儿作践了我的灵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