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过她满是淤青的左脸,心疼地说:“很疼吗?他们真是心狠,居然能下这么重的手。”
临倚听到他话里有异,小心地试探道:“你,知道是谁劫持的我?”
听到她的问题,阮既言一叹,道:“我,好歹是太子。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无论如何,也还是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势力。那些东西,就算不想学,也还是学会了。”
临倚低下头,沉默起来。半晌,她轻轻拉住他的衣角,就像小孩子受了委屈拉住大人的衣角一样,低着头轻声说:“不要怪她,其实,她是为了你!”
阮既言并不回答,只是神情如常笑着对临倚说:“你还没大好,到床上躺着休息吧。你的脸,我给你涂一下药膏,那样会好的快一点。”
临倚依言躺倒床上。阮既言俯下身,为她的左脸细细涂上药膏,一边涂,一边轻轻给她吹,生怕弄疼她。临倚一直争着眼睛,看着专注的阮既言,药膏凉凉地,阮既言轻轻给她吹气,那凉气一丝一丝沁入骨髓,带来清幽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