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玩那些游戏，就让周淮安教她。
周淮安则是对她的要求全部予以满足。
他教明月玩恐龙飞车，教明月玩狙击游戏，甚至还教明月在跳舞机上跳舞。
明月学东西虽然慢，但只要周淮安多示范几次，她就能记住。
这会儿，她正在跳舞机上蹦蹦跳跳地学跳舞时，顾明川赶到了。
看着在跳舞机上又蹦又跳的明月，顾明川没有上前打搅，而是就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
他看着明月的身体由笨拙到灵活，再到翩翩起舞。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由沮丧懊恼再到欢呼雀跃。
她每一个表情变化都那样的生动，那样的有活力。
而也是那些生动的表情敲击着他的内心。
他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认为痴傻的妹妹，也可以有如此丰富的表情。
她可以像正常人那样笑，那样闹，那样悲伤，那样难过。
她是鲜活的，是有生机的。
可是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发现呢？
顾明川不禁扪心自问。
他开始认真地回想起从前的明月。从前的明月似乎总是那样乖巧地等在家里，每次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