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你还不明白么。你若不去,只怕我们整个江家都要为萱姐姐陪葬了。”
大崇的皇帝这么多年一点点拧紧那束缚着江家的锁链。那位帝王几乎是带着恶意地试探着江家的底线到底在哪里,锁紧一点,再锁紧一点,直到那锁链紧紧扼住江家的喉咙,让江家再无喘息的余地。
古尔旺勒——
北疆王的金帐中一室春色,有女人压抑不住婉转的呻吟声传来,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等在账外,虽然账外狂风呼啸,来人的额头上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终于再次出声唤道:“吾王……”
“何事?进来。”左蒲敦王从美人怀中抬起头来,他已经五十多岁,这个年纪在草原之上算得上是老人了。斑白的头发昭示着这头昔日的雄狮已经垂垂老矣。
“南边来的消息……”来人依言走进金帐,被帐子里暧昧的味道熏得话语一顿,他扫了一眼账内的情况,低下头去,话只说了一半,便不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