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萄听他此时有气无力地回话,更是心疼得不行,可除了哭泣,她又有什么法子呢?
“紫昭,你还不肯从实回话么?”如玥直接将矛头指向了紫昭,“皇上皇后在此,你若还是不肯如实将犯下的过错、究竟受何人唆使一五一十地奏明,可别怪本宫也将你送进慎刑司尝尝滋味。”
紫昭不住地叩首求饶,连连道:“如贵人明鉴,奴婢只是将紫萄与库尔之事禀告了信妃娘娘,其余的吩咐,都是听从信妃娘娘的安排才为之的。奴婢实在没有隐瞒什么,求皇上、贵人开恩啊!”
“也就是说,抓住库尔胁迫紫萄的主意是你敬献于你家主子的喽!那包毒药也是你交给紫萄的,没错吧?”如玥将她含糊其辞的话说了个明明白白。
皇帝听了,剑眉蹙成一团,却始终没有出声。
紫昭仰起头,额上已经磕出了血水,一双眼用力闭紧,艰难地点了点头。
库尔听了如玥的话,不由得提高了分贝:“皇上,对奴才用刑的内侍曾经说过,若是奴才的相好紫萄不老老实实按信妃娘娘的吩咐办事,就让奴才血染慎刑司。”
“相好?”淳嫔刻意找碴儿道,“侍卫与宫婢私通,本就是宫规所不允许的。亏你还敢当着皇上皇后的面,说得这般义正词严,当真是不知死活。”
“淳嫔成日里温顺,似乎今日的话多了些。”皇帝不冷不热地说了这样一句,却如一声惊雷炸在淳嫔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