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厂长闻言,无奈的摆手,“谁管你这儿?他们只知道损失了他们多少钱,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被栽赃了的!”
徐厂长面色忽然沉重了些,声音压得更低了,“再给你透个底,上头有人要搞你,你自己小心点。我这一家老小的,还要管厂里头的百来口人,真的是爱莫能助!”
沈秋然混迹商场多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失神的离开刀片厂,望着外头清澈的天空,涌起一股浓浓的不甘来。
这么些年,什么样的苦难没有碰到过,天无绝人之路,就不信把江城认识的人脉问个遍,还问不出个出路来!
所有一切美好的幻想,很快在傍晚给了沈秋然一个响亮的耳光。
平日里上赶着要来套近乎的,现如今是一个个见了她避之不及,甚至有的直接冷着脸呵斥她活该。
“可怎么办呐!”沈秋然无助的寻了一处石阶子坐下,浑身的疲惫让她面容倦怠。
另一边的武术馆,开张好几日了,都不曾有一个学员来过,几个教练纷纷围在一起,刷着水浒扑克,不玩钱,单纯就是一个拿来解闷。
陆南承从铁门进来,动静引起几人的注意,纷纷扭头看去,见陆南承面色沉重心事满满的样子,几人放下手中的扑克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