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听完勃然大怒,目光狠厉的冲着童贯吼道:“童贯,你真是好大的狗胆,竟敢背着寡人私调军队为你所用,你该当何罪?”
童贯吓的魂不附体,伏在地上颤抖说道:“陛下,臣没有,这,这,这都是彭二柱胡说八道的,请陛下明察。”
“陛下,罪民没有说谎,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彭二柱说道。
蔡京说道:“陛下,彭二柱乃西夏的奸细,他的话不足以为信。”
高俅也紧跟着说道:“太师所言甚是,常言道,抓贼拿赃,捉奸捉双,不能紧凭他一句话就认定童大人有罪。”
“陛下,若想知道彭二柱说的是不是真的其实很好办,只要派人去把与童贯有密信来往的将领押回来一问便知。”华榉随即也说道。
“高俅,立刻派人把彭二柱提到的与童贯有密切来往的那几位将领全都给寡人带回来。”
徽宗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立刻就下了旨意。
高俅刚要接旨,华榉抢先说道:“陛下,高太尉与童贯素来有交情,按照公证的原则应该避嫌,否则不管那些将领说什么话来都会引起争议,只会让案件变得更加复杂。”
高俅跟童贯穿一条裤子,让他派人去带人,正好可以给他和那些人串供的机会,所以华榉必须阻止。
徽宗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问道:“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