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口气，小禾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仿佛是她认识的人。
可就是回忆不起来，到底是谁？拥有一双这么恐怖的眼睛？
城主的压迫感很强。
哪怕刚才双方打的你死我活，还没决出胜负，也不敢当着城主的面续摊。
“互相道歉！”城主说。
小禾：“……”看来还算公平，没有拉偏架。
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不仅没有道歉的意思，还互相用眼神挑衅。
“城主，他每次来都勒死几个小娘们，那二娟是我同乡，我已经长期包下她了，是这个混球王八蛋非得跟我抢。”
“哼哼，你包下了？老鸨子分明告诉我价高者得。老子是客人，花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是焚琴巷的规矩，也是榆木地下城应该给老子的待遇，不服你倒是出价比老子高啊。”
“呸！……”
老凡啐了他一口，那口唾沫星子里带着血，又带着破碎的假牙。
“老子是按规矩点的，也是按规矩玩的，杀也杀了，吃也吃了，出钱的时候你手怂，那娘们下了锅你才来这套，什么玩意儿，死砸碎！就是个抠搜的窝囊废！”
护卫统领拎起满是血的拳头，就砸向老凡脑壳。“啊！你去死吧！”
“哐！”一声。
老凡倒在地上，蒙了半天。
等他反应过来，擦了擦嘴上流淌出来的血，“城主，在你的地盘上，你的人不守规矩，我可什么都没干啊，你全看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