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医生是个很粗犷的中年男人,腿翘在桌子上正在打游戏,嘴里哇啦哇啦的往外蹦着脏话。
牧声翻了个白眼,连忙带着人走进去,“借过借过。”
男人嘿的一声站起来,小山一样的身板看的阮清浔肩膀一缩。
“你这小子,别整天带着人来我这诊所,我这一把年纪了还没讨上媳妇,可不想到时候因为窝藏你变成了同伙。”
“说什么鬼话。”牧声打横抱着傅涵,本身就已经被傅涵身上的温度给灼的有些心焦了,偏偏这时候傅涵的手又开始往他衣服里钻起来。
于是他整个人像是被电打了似的,抱着傅涵就上了诊所的二楼。
阮清浔紧跟。
诊所的二楼是输液的地方,再往里走有个小房间,牧声一脚把门踹开,走进去把傅涵放到浴缸里就开始放水。
这些忙完,扭头看了眼阮清浔,“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出去给她拿药。”
单看牧声这熟练程度也能看出来,这种事情应该确实不是第一次了。
傅涵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浴缸里的水异常的冰冷,仅仅是因为傅涵的动作溅到她的手上几滴,便感觉凉的刺骨,而傅涵整个人泡在里面,却像是骤然舒适下来,清醒了一些,甚至把脑袋也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