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设想过可以到天穹之外的机甲，甚至可以凭借机关的力量，超脱这个世界……”
“有老人说，前者叫做‘天志’，后者则叫‘明鬼’……”
到天穹之外的机甲，那不就是相当于神武境的强者？
至于超脱这个世界，难道是比真武至尊还要强的机甲？
似是察觉到秦枫错愕的表情，江水流笑道：“当然了，这些都不过是老人们留下的传说罢了……”
“如今在巨子您面前的，只是一具年代久远……”
江水流有些自嘲地扣起中指，敲了敲兼爱机甲的腿部关节。
手指弹在青铜质地的中空机关上，发出悠远的“铛铛”声，像是穿过了无尽的历史，而来的回声。
“它是一件墨门的机关杰作，只不过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的杰作而已……”
秦枫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道：“怎么会没有用处？那个年轻墨者说的东西，不是这兼爱机甲吗？”
江水流有些颓丧地摇头道：“那件东西的分量，根本不足以操纵兼爱机甲……如果强行操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