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思歹毒,想阻拦父皇亲赐监国之权,想要引起大乾朝堂动荡、引起夺嫡之争、让大乾内患更为严重。”
“如此之人,不该杀?”
李林甫眉头微皱,不语。
“殿前司都虞侯杨慎洵,在孤前往甘露殿之时,擅自夜闯东宫,见到孤之后,更是狂吠不止,以言语折辱大乾监国太子,这种目无王法之狂徒,该杀不该杀?”
在李林甫想要开口之时,萧奕的语气更重,声音也更大了。
“至于那户部尚书汪浩,本为朝中三品大臣,也应该尽心尽力辅佐监国太子。”
“他却不听调令,不仅如此,在陕西路遭受旱灾之际,中饱私囊、贪赃枉法,身为大臣,却贪墨一千余万贯钱财。”
“一千余万贯呐,多少百姓的赋税,多少民脂民膏。又能养活多少陕西路的灾民?”
“这样的贪官污吏,孤不该杀?”
一句句反问,一句句厉喝,如同雷霆炸响,让李林甫无言以对。
因为这些人,太子殿下杀的不冤。
可是,这朝中大臣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太子殿下如此疾恶如仇,那他们就更加慌乱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