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退下。
萧飞警觉的向红门走去。
“赤色千里,白袍素裹!”一个声音从小门内传出。
这是寒伯的声音。
小门内,寒伯坐在一张椅子上,背对着门口,四周一片昏暗,看不清内里乾坤。
“公子,您终于肯来见我了。”寒伯语气平淡。
郡公府
尚泰高坐堂前,一双眼怒视尚国安,手中茶盏被他捏的吱吱作响:“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小子好威风呀!”
“父,父亲何时回来的?”
尚泰狠狠瞥一眼尚国安:“我何时回来,还需向你请示吗?”
“春满楼醉酒与人争风吃醋,输了也就罢了,过后还投奔太子,处处谋划,若能杀了那人倒也好,可你一事无成,尽丢我们尚家的脸,如今这件事已经引起皇帝重视,你小子还不知悔改吗?”尚泰把茶盏狠狠丢去。
“啪”茶盏摔碎,茶水溅了尚国安一身。
“皇家狩猎,你居然敢堂而皇之带门客行刺,若这事暴露,你,还有我,都将万劫不复!”尚泰恶狠狠咆哮一番。
怒气也发了。
火也消了不少。
“我不管你与萧飞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几日,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在府里呆着,若是再敢惹是生非,我绝不饶你!”尚泰狠狠一脚踹开尚国安,怒匆匆离去。
萧府门前,丁儿一脸为难的看着刘梦遥:“姑娘,您来的真不是时候,公子一大早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