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夫人那些做作全都是多余的,阁下爱妻之心,自始至终,从来也未曾改变过,是么?”
白山君仰首大笑道:“不错,我只顾了她的欢喜,却令朋友你吃了个大亏,此事实在是我夫妻之错,是打是罚,但凭朋友你吩咐如何?”
花无缺整了整衣裳,微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本来对此事也委实有些恼怒,但听了阁下这番话,却非但对阁下的处境甚是同情,对阁下如此深挚的伉俪之情,更是十分相敬。何况,在下本已做了贤伉俪的阶下囚,本只有任凭阁下处置的。”
他语声忽然顿住,只因他刚走了两步,忽又发现自己虽然已可行动无碍,但一口气到了腰上便再也无法提起。
花无缺缓缓道:“阁下又何苦要在我腰畔暗施手脚?”
白山君像是吃了一惊,失声道:“真的么?那想必是我方才为你拔针时,一不小心,又将那‘游丝针’插入你腰畔什么穴道里去了。”
花无缺悠悠道:“就在‘笑腰’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