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连连吐血,把适风吓得脸白,“您别急!我不喊!”
谢安又吐了好几口黑血,才在适风给他渡了真气后,缓住危势。
适风便熟门熟路的,给他喂下文先生开的药丸,“您是不是被炸药震伤了肺腑?”
对于适风而言,那点震荡完全不是事!可他现在想想,就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他没事,少主能一样吗?少主好好的时候,另当别说,少主现在是个废人啊!
于旁人而言,影响不大的震荡!于少主而言,只怕是震伤了本就脆弱的肺腑!
“都怪我!”适风自责不已,眼眶都红了,“我这就去请乌先生过来!”
“先别去。”缓过劲来的谢安,摆了摆手,“再等等,等殿下走后再去。”
谢安断定,从这里出去的明悠,肯定会去找乌先生。
虽然在旁人看来,他为了追妻,已经完全不要脸了,却唯有他自己清楚——
他还是希望明悠对他,乃发乎于情,而非只是怕他死、怕他死后无人能帮她。
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就是话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