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想这块手帕您掉了会不乐意的。”
确实,这块手帕绣工很精细,一个角上还绣着冠冕和纹徽。阿拉密斯脸涨得通红,从加斯科尼人手里不是接——而是一把夺了过去。
“哈哈!”一个禁军嚷道,“好一个守口如瓶的阿拉密斯,瞧你还说什么你和德·博瓦-特拉西夫人吹了,人家这位娇滴滴的贵夫人敢情把手帕都借给你了?”
阿拉密斯朝达德尼昂狠狠地瞅了一眼,这种目光是叫对方明白,他已经结下了一个冤家对头;接着,他又恢复了平时那种甜得有些过分的表情。
“诸位,你们弄错了,”他说,“这块手帕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这位先生干吗不挑你们,而偏偏挑中我把它交给我,我说这话是有证据的,我的手帕在我口袋里。”
说着,他掏出自己的手帕,那也是块很精致的细亚麻布手帕,在那个年代,亚麻布还是挺贵重的料子,不过,这块手帕上没有绣花,也没有冠冕和纹徽,而只有一个姓名起首字母组成的图案,那是这块手帕主人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