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水泡,很快被清出脓水,祥云又在上头涂了青霉素软膏,用纱布仔细包裹。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娴熟异常。
又奶声奶气地低头给林老太伤口吹气:“吹吹,吹吹,痛痛飞飞。”
林老太早对孙女时不时展现出来的本事习以为常了,颇为骄傲地赞扬道:“我们阿宝真厉害,奶奶的手立刻就不疼了呢!”
祥云笑开了花,拍了拍小胸脯:“阿宝很厉害,”又拍了拍林老太的肩膀,“奶奶最厉害!”
祖孙二人一唱一和,相互吹捧,一时间院内笑声不断。
宋引在这时候出现在院门口,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林老三。
自从上次林家一别后,已有一两个月功夫未见到宋捕头。
听林老三说,衙门里的兄弟一直记挂着家里丢了个孩子的事,每次到新地方办差,总会跟当地的衙役提两句。
其他衙役再顺道在别的州府熟人面前问两句,一来二去,原本没什么希望的事,竟真让大伙儿问出点苗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