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水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她这又是何必?现如今整个平原县的人全都唾弃她,我看她日后还咋在这里待下去!”
曾三养继续讲道:“这妮子后来还跪在城外一个乞丐破茅屋前,一跪又是三天,最后还真晕倒了过去。”
曾二男拍桌子骂了一声:“咋不活活冻死她!看把她能的!她以为这样,苏城老头就会原谅她了?也不想想,那天她和她那姘头是怎么对待人家的,这苏城可是劳心劳力为曾家当了三十多年的总管,即便是他爹都不敢说那么重的话!”
曾三养跟着点点头:“苦肉计这种东西对那家伙可没用!这不,丫头还在原处跪着呢!最好咱们请上几个帮手,再给这赎罪场面添上把火,让双方彻底断了和好的念想如何?”
这时门外有人冲了进来,几人一看,正是曾三养的儿子曾养武。
曾养武一脸慌张地说道:“苏……苏城开门了!”
“什么!”三兄弟大惊:“到底是什么原因?”
曾养武:“好像是曾柔在老头门前当众立誓,说这辈子不再嫁人,一心把守着曾家祖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