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仇铭岳看起来完全听不懂这种高深的问题,但他还是很努力地表现出一副有认真听尧庚年的架势,挥舞着手臂,比画着一些尧庚年压根看不懂的手势。
“算了,算了,师父,您别比画了,我是真的一根手指头都看不懂。”
尧庚年摇了摇头,对仇铭岳摆手说道。“师父,既然咱们师徒时隔十年再度相逢,您也别跟我客气了,我想去南城,我去南城要找人,你带我去南城行不行?”
很显然,仇铭岳用另一种舞蹈告诉尧庚年:不行。
“那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尧庚年无奈道。“师父,你看看我现在这副鬼样子,你就算要我帮忙,你也得先把我弄回原来的样子吧?我这副半身不遂的身子能帮上什么忙啊?”
“啊啊!!”
“师父啊,您别啊了,我求您了,真的,我们要不然就按我说的做,先去南城找言灵儿,等我生活能自理了,到时候您有难,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行不行?”
“啊!!”
“……”
尧庚年两眼一翻白,觉得仇铭岳是真的听不懂他的话,而巧的是,自己也完全听不懂他要传递什么想法,二人的交流就仿佛对牛弹琴,仇铭岳是牛,尧庚年是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