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该哭的时候,她却连哭,都忘了。
意识到夏雨毫无反应,梁以儒慌忙松开她,“阿雨?阿雨你怎样?”
“谁干的?”她睁着空洞的眸子,木讷的问。
梁以儒摇头,“我爹,还在查。”
“都死了——”她反复念叨着,就像失了魂魄的木偶,一个人絮絮叨叨,反反复复,就这样三个字。
“阿雨?”梁以儒惊惧的瞪大眸子,“阿雨你怎样?”
她麻木的抬头看他,颤抖的唇,发出微弱的呢喃,“我要回睿王府,你送我回去吧!”语罢,她垂下头,静静的缩在车子一角,不哭不闹,安安静静。
“好。”梁以儒想抱着她,可她这副模样,已然如同刺猬,将她自己完全的武装起来,再不许任何人轻易靠近。
马车徐徐而去,朝着睿王府驶去。
夏雨一个人靠在车壁上,连梁以儒都想不出她此刻,脑子里在想什么。马车停下来的那一瞬,她忽然直起身子,眸色微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