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把那只手包扎起来的专业理由吗?”
“是的。因为用含药物的绷带包扎过后,如果伤口真的裂开了——由于位置特殊,这种情况是可能发生的——伤口可以得到抗菌保护。”
“非常好,莫里斯医生。”莱曼语速飞快,“现在,你已经听过前一位证人的证词,描述了他在船栏杆边看见的伤口和结痂的情况。我们的证人萨姆探长描述的这个伤口,会不会在被探长看到之前十五分钟裂开过呢,莫里斯医生?”
“你的意思是,原来的伤口会不会在萨姆探长第一次看到它的十五分钟之前就裂开了,并且在十五分钟内恢复成探长描述的那样?”
“是的。”
医生斩钉截铁地说:“肯定不会。”
“为什么?”
“即使是在一小时以前裂开,它也不可能恢复成萨姆探长描述的那种状况——表面粗糙,完好无损,连成一整块,而且又硬又干。”
“那么,你的意思是,根据萨姆探长的描述,从你在俱乐部治疗伤口,到被告在渡船上抓住门把手这段时间,伤口没有裂开过,对吗?”
布鲁诺极力反对,与此同时,莫里斯医生冷静地回答:“是的。”检方愤怒争辩的时候,莱曼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陪审团,他们正在热烈地交头接耳。莱曼平静而满意地笑了。
“莫里斯医生,萨姆探长在栏杆边看到被告伤口处于探长所描述的状态前几分钟,被告是否可能抓住并举起一个两百磅重的物体,将其推出或者扔出栏杆,越过往外伸出两英尺半的甲板,并且不导致伤口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