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村有个叫灵芝的姑娘,她聪明伶俐,为人善良,听了这件事后,决定惩治一下八戒和他的徒弟们。她在他们附近开了一个饭铺。八戒和徒弟们闻讯赶来,灵芝姑娘假装惊喜地说:“悟能师傅,你能到我的饭铺,真是太荣幸了。以后你们就到我这儿来吃饭,不要到别的地方去了。这儿有张圆桌,专门为你们准备的,你们十位每次都按不同的次序入座,等你们把所有的次序都轮换一遍,我就为你们提供免费饭菜。但在此之前,你们必须为村里的村民做好事。你们看怎么样?”八戒们一听这诱人的建议,兴奋得不得了,连声说好。
于是他们每次都按约定的条件来饭铺吃饭,并记下入座次序,希望有一天能把所有的次序都轮换一遍,吃到免费的饭菜。这样过了几年,新的次序仍然层出不穷,八戒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去向悟空请教。悟空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这呆子,这么简单的账都算不过来,还想去占便宜,你们是永远也吃不到这顿免费饭菜的。”“难道我们吃二、三十年,还吃不到吗?”悟空说:“那我就给你算算这笔账吧。我们先从简单的数算起。假设是三个人吃饭,我们先给他们编上1、2、3的序号,排列的次序就有6种,即123,132,213,231,312,321。如果是四个人吃饭,第一个人坐着不动,其他三个人的座位就要变换六次,当四个人都轮流作为第一个人坐着不动时,总的排列次序就是6×4=24种。按这样的方法,可以推算出:五个人去吃饭,排列的次序就有24×5=120种……10个人去吃饭就会有3628800种不同的排列次序。因为每天要吃3顿饭,用3628800÷3就可以算出要吃的天数:1209600天,也就是将近3314年。你们想想,你们能吃到这顿免费饭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