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堂东侧开了个小小的角门,角门后搭了个竹子的平台,平台前是人工开凿的一片池塘。站在平台上倒也凉爽。
君青蓝在平台上站定瞧向了姜羽凡:“今天这案子,你听明白了么?”
“当然。”姜羽凡点头:“相当清晰明了的一出案子,分明就是那妇人想不开自尽,根本不存在凶手。我就不明白,那县令怎么拖了这么久却始终没有最后的定论。”
君青蓝瞧向池塘不置可否:“那你倒说说看,你怎么就能肯定那妇人的确是自杀?”
“咦?”姜羽凡眼睛一亮:“你忽然这么问我,莫非那妇人的死因还真有蹊跷?她是被人杀死的么?是谁?她丈夫?还是公婆?或者,是她爹娘贼喊捉贼?”
君青蓝吸了口气,这人的脑回路果真不能够叫人期待。
“我只是随口问问,你莫要联想的太多。你同我也一起办了那么多的案子,我想听听看你进步了多少。”
“……哦。”姜羽凡眼中的光亮一分分熄灭了。
“要说这案子还真有些伤风败俗。”姜羽凡撇了撇嘴说道:“妇人的丈夫在外经商,常年不在家中。她公婆有了确凿的证据,指证那妇人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然而妇人大呼冤枉,只说她从不曾与旁的男人纠缠不清。妇人回到娘家哭诉,说自己有天大的冤屈,娘家爹娘替她出头,却因多人瞧见妇人与人通奸而理亏回家。之后,妇人气不过投缳自尽。娘家爹娘便将公婆告上公堂,说他们诬陷儿媳,逼死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