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弗莱彻的殷切目光之下,自家猫头鹰递给了自己一封纯红色的信封,一封来自伽勒的吼叫信。
不过,说是吼叫信,伽勒只是语气稍微严肃了一点。“弗莱彻·卡文迪许,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让你妹妹给你做甜品。我保证,你以后都见不到任何甜品了。”然后,吼叫信就在格兰芬多的一群小狮子的注视中,规规整整的把自己放平,铺凭证,然后才化为灰烬。
弗莱彻将头埋在了胳膊里,旁边的弗兰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别气馁啊,兄弟。我看你爸爸的语气也那么生气,也许这件事并没有很严重啊。”
“不。”弗莱彻闷闷的声音从胳膊的缝隙中传出来,“我爸爸很生气,也没有在跟我开玩笑。要是我真的再让夏洛给我做蛋糕,我爸爸真的能让我以后再也碰不到甜食。”
“不至于吧。”弗兰克完全不相信,“兄弟,我虽然还没接过吼叫信,但我爸爸最生气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平和的语气。他的声音差点儿没把我震聋。”
可弗兰克的爸妈都是格兰芬多,他完全理解不了,斯莱特林有一种特性,叫做越生气越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