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钱确实解了永兴侯府的燃眉之急,至少今年侯府不用过个紧巴巴的年了。
老永兴侯用的各色昂贵药材短期内也不用担心负担不起。
沈筠棠一直在福寿堂与祖母姊妹们吃过了晚膳才回的啸风居。
书房里,白梅帮她将披风取下来挂到一旁,沈筠棠站在屏风旁任由白梅动作。
白梅边给她更衣边轻声细语道:“侯爷,傍晚时,卜叔送来了一只木匣,说是给侯爷您看的,奴婢将那匣子放在了您书桌上。”
沈筠棠颔首,“好,我知晓了,一会儿便看。”说完,突然拧眉“嘶”了一声。
白梅吓了一跳,立马停了手中动作,担忧的询问,“侯爷,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筠棠蹙眉低头朝着胸前看去。
此时,白梅已经帮她换下了白日里应酬穿的直缀长袍,因为怕她难受,更是将胸前束缚的胸甲给解了。
这时身上穿的仅是一套男子石青色中衣,中衣系带已经系好,原来平平如也胸脯却不知何时有了微微不显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