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诗筠气恼过后,也不由内心暗暗庆幸,幸亏况钟最后说笑,若是真的继续说下去,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她稍微定了定心神,索性也与况钟笑道:“倘若纪嘉卉在此,听到了你这番话,该作何想?”
况钟摆了摆手:“她怎么想不重要,其实我更想知道,那位姑娘听到况某这番肺腑之言,会如何想?”
说完这句话后,况钟一双眼睛专注地望着顾诗筠,眼神竟然无比郑重。
顾诗筠只得扭过头去望着窗外,强笑道:“你把这位姑娘说得这么丑,只怕她要恨死你了。”
“呵呵,那就最好不过了。”
“怎么,你的心上人恨你,你还如此宽慰?”
“如此,纪纲也好,纪嘉卉也罢,都不会加害这位姑娘和她的家人了呀。”
顾诗筠听到这句话,顿觉内心有一股暖流,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激荡,她不由轻启朱唇,轻唤他的名字:“况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