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笑容浅淡,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但是语气却出奇的好,“没错,以凌儿姑娘的出身,也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她轻描淡写的,直接把这个讽刺,又还给了穆凌。
穆凌勃然大怒,脸顿时红了,“逐月,你说什么,我可没有你那么不要脸!”
相对她的怒目而视,逐月如老僧入定一般的沉静,“你要脸,那为什么来找我,你以什么身份?”
穆凌被她戳痛的心事,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毫不客气的说,“我可不像你,为了得到陛下侧目,主动爬到陛下的床上,如今又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装什么矜持,装什么可怜,不过是让陛下多看你几眼的手段罢了。”
穆凌还不依不饶,继续讽刺的说,“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和男人私相授受,真是有伤风化,说不要脸都太轻了,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你这种行为,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没羞耻心的人。”
逐月也有些火起,她也不是个能吃得亏的人,冷笑一声,语气带着讥诮,“你又是的陛下什么人,来吃这种飞醋,可怜你,不知道多想爬到陛下的床上,白送,别人都嫌弃,你还在这儿装什么矜持,你这种虚伪的嘴脸,才是最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