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伸出手来,丫鬟们端着托盘,盒里装着染指甲用的豆蔻,柳知意十分乖巧地上前帮忙涂指甲,将自个儿的身份压到了最低。
燕婉一声轻笑,懒洋洋地说:“南宫慕真蠢,明明娶的是我,还以为我是你。”她可不是那些愚蠢的小姑娘,既不会因为情爱而昏了头,也不会受不了一两声的恐吓。
柳知意的智商受到了质疑,还得忍气吞声,继续陪着笑,将每个指甲涂的都很漂亮。
管家进了屋,要禀报有关王爷生辰一事。某些年办得低调,除了相识的人,几乎不邀请外人宫里面儿看陛一下心情,若心情好会赏些礼物,心情不好便草草结果,仿佛不知道还有个儿子过生日。
今年和往昔年都不一样,王爷地位不一样,局势风浪又不一样。管家也吃不准要不要办生辰宴,就赶紧跑来问王妃娘娘,甭管王爷王妃吵成什么样,主子就娘娘一个,那些侍妾早就不知道骨灰撒到哪儿,可见常青树也是一棵保命树。
燕婉盯着指甲看:“得好好办一办,岳丈死了,又不用他守孝,热闹一些,都邀请些人,好久没看见沈棠了。”
太久没看见,心里还想得很,将把对方剥皮掏干扒了炖了吃。
根据底下线报回报的消息,沈棠过得可是真好,出身优越,九皇子死缠烂打的追赶,多么漂亮的人生,她光是听一听就想把对方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