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炎雀那帮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脑门被门挤了,竟然有那么奇怪的婚姻观念,要不把他们全部消灭,老子永远没有好日子过!”
北墨抬了抬头,有点无法理解这里的人的想法。
“也不知这战斗还要持续多少年。”北墨引导着凌朋说话。
“谁知道呢。”凌朋枕着自己的双手,“这就是命。”
“你结婚了吗?”
“没呢,天天抱着枪,哪有机会接触雌性啊。”
“朋哥你参军几年了?”
“五年。”凌朋看着天花板,“但是13岁的时候就开始杀人了。”
“外面来的新兵也都13、4岁的样子。”北墨边写边说。
“这两年的新兵虽然年纪小,但是宣教部从小对他们进行洗脑和训练,战斗力可真是不俗。”
北墨心中一动,暗暗记下宣教部这个名字。
“也不知宣教部现在又都采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将他们洗脑成这个样子。”北墨尝试着问道。
好在凌朋也没起疑心,随口回答:“还能怎么着,不还是原来的老路子,从小反复的灌输理念,辅以各种仪式感的流程,建立心中的高度认同和本能的服从,最后还得让他们从小适应甚至喜欢上战场。”
不得不说,凌朋虽然没有念过书,但是用词还是很简练准确的。
“你看,连这里都不放过。”凌朋用下巴向北墨指了指身后的门上,那里贴了一张宣传动员的海报,下方有一个圆形的徽章,徽章上印着一个翻开的书本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