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婉潇,裴氏象征的让她抄了几篇佛经,据说还是李氏身边的几个大丫头代劳的。至于那时候的云知欢,因为伤痕还算明显,内心又极度的愤懑自卑怯弱,以至于那段时间丝毫不敢面对镜中的自己。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两个丫头对于她这次上了脸才会如此的谨慎小心。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云知欢无所谓的笑笑,指了指自己的额角:“你们瞧瞧这疤痕咱们不说能有人瞧得见吗!当年那是年纪小又见了血有些害怕,如今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正好看到豆蔻从隔间出来,忙招手道:“快拿过来让我瞧瞧,不管严不严重小姐心底总得有个底啊。”
说来也奇怪,从前那般在意的事情,这一世竟然从未在她记忆里出现。而也因为没有过分的关注,倒是让从前明显的伤口愈合的比想象的要好得多,要不是两个丫头突然提及,就是她如今每日对着镜子也未曾注意道过。
豆蔻和采繁交换了个眼神,见对她点点方才将手中的靶镜递给云知欢。原以为云知欢面上再是如何的镇定,见到自己脸上的伤痕的时候怎么也会有几分动容的,哪知道她半分不悦没有,还对自己的伤口评头论足起来。
“……还行,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她碰了碰伤口周围有些红肿的地方,想到自己急中生智的一角,不由得感慨起来:“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那个小杌子,要不然本小姐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岂不是就要毁在赵媛那个傻不列颠的丫头手里……这丫头也是脑子笨,既然看不惯我下手就应该快狠准啊,最起码也要想到这样的差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