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贝压根儿不敢插嘴,三家秘密做些生意,那可是绝密之事,也就在渡船上才敢这么碰面。
但好奇了很久的顾慢慢却不知道刘先生到底是谁,他没忍住问道:“你们说的刘先生,到底是谁啊?”
刘贝赶忙走过去,轻声道:“你不一定能认出来他,但他绝对记得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另外一处天字号船楼,狄邰横剑在膝,坐在床头与司库言谈。
狄邰生性冷淡,年幼时尚未拜师就已经一头白发。郎中给的原因是血热致使少白头,可他成了炼气士之后,依旧改变不了这一头白发。
那位司库一杯杯喝着茶水,嘴闲了才会说话。
“那个读书人的事要怎么说?”
狄邰淡然开口:“进白水洞天,生死自负,实话实话就行。把老僧带的话一道说出去不就行了,宋司库何必如此犹豫?”
盘坐喝茶的中年人无奈叹息,“咱们欠人家几千年的债,结果连这点儿小事都没帮上忙,以后怎么做生意啊?”
狄邰淡然道:“没那么吓人,许临转世投胎,就算是了结了一段千年因果,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