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胸口痛得发麻,肋骨都被沈娴摔断了两根。
沈娴抬脚朝她走去,周身气势像极了一个催魂索命的女阎罗,道:“你我的事情你我解决,但是你偏偏要不知死活地扯上苏羡。”
玉书咳了一口血,道:“我何时扯上的他?”她笑,含着血和泪,“你以为他断指我不疼吗,他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骨肉,我比你疼,我眼睁睁看着却没能够阻止!”
沈娴走到她面前,又把她拖下台阶,丢在地上,道:“确实不是我一个人的骨肉,但也绝不是你的骨肉。你既不忍,那你与他说起那些大人的事?”
玉书道:“是他自己主动问我,是他自己要求知道的!”
沈娴盯着她,句句一针见血:“玉书,你敢对天发誓,你告诉他那些,不是为了想让他心生同情,好让你留下来?你敢发誓,你不是想把他扯进来替你周旋?”
玉书张了张口,眼泪不住横落。
沈娴道:“你很会哭,那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的时候,真是丑陋极了。因为你连哭,都充满了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