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忙制止,“匡家老三对国有功,童养媳还没有拜堂不必多礼。”
老夫人也忙附和道:“镇北侯大度让人钦佩,民妇和匡家感激涕零,和敏给镇北侯上茶。”
木樨心道:匡老夫人也豁得出去,难道她不知道镇北侯辣手摧花的恶名?
镇北侯专门建了一座别院,里面关押着搜罗来的美女,美其名曰为皇上选秀女,实则都被他祸害了。
匡和敏待字闺中,有才学模样又好,让她给镇北侯敬茶,这不是送羊入狼口吗?
难道匡家也要学臧家利用女儿的裙带关系,扩大生意?
匡和敏站起身,接过丫头手里的茶盏,一点点挪到镇北侯面前,轻声道:“镇北侯请用茶。”
镇北侯没有接茶,冷笑了一声道:“你就是匡家二姑娘,和肖二公子幽会让他休妻另娶的是你吗?”
他说得很尖刻,在大庭广众下说一个姑娘的隐私,等于是当众扇匡和敏的耳光。
这些话要传出去,她想再嫁一个好人家可就难了。
匡和敏也是读过书的,羞得无地自容,捧着茶盏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转身就走。
臧家家主讪笑了两声,“镇北侯玩笑了,匡家二姑娘和肖二公子不过是吟诗作对玩玩而已,匡家是首富怎么能下嫁肖家呢。”
“二姑娘帷帐里的事肯定早就精通了,不需要您再调教。您是过来人,最知道熟透的桃子才好吃。如果您喜欢,送到别院里服侍您就是。”